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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习医生手记 (推荐!)       ★★★★★
实习医生手记 (推荐!)
作者: 文章来源:120医学经典论坛 点击数:44005 更新时间:2003/6/14 1:53:09
知道规矩很多,一步也不许乱动。
不由很紧张。
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帽出来,正好赶上一个人从男更衣室出来。每个人在手术室几乎都一个样子,绿色的布褂和裤子,帽子戴到齐眉,口罩遮住大半个脸,只露出两个眼睛。如果个头也一般大,简直分不出来。
我从一次性帽子口罩的缝隙中好不容易确定那只小眼睛属于卢星辉,就跟着他走,要不不是他,我可分不清7-8间手术室中该去哪一间。所有手术室也几乎一样。
常规洗手,泡手,消毒,换手术衣。
以前在书上学过,实际做起来不免有点慌,护士们说起话来从没有好气,不停地给她数落,没有办法,只好老老面皮,反正是戴了口罩,好象加厚了一层脸皮。
我的任务是管器械,阑尾炎是个很小的手术,没有真的器械护士。但器械倒也有20几样,各种型号的刀,剪,止血钳,持针器,拉钩一字排开,如同检阅队伍。一声令下就要准确地找到东西,立刻传递过去。
那边开刀的步骤,也不能拉下,我不停的伸头去看,心里与以前书上学的步骤对照,信息量太大,觉得脑袋实在不够用。眼睛光顾着看无影灯下的手术野,手上于是就不停的出错。器械的行列很快乱成一团糟。巡回护士怨声载道,不停地指正我。但此时朱老师在讲荷包缝埋的关键步骤,我生怕没记住,哪还做得到耳听八方?护士尖利的声音只在耳朵旁翁翁乱响,进不到脑子里去。
卢星辉已经实习两个多月,比我熟悉得多,下了台,他指点我去洗器械,他似乎看出我有点垂头丧气,就安慰我说:“都是这样的,这个叫持续性拉钩,间歇性挨骂。听久了会习惯的。” 
恍惚中似乎听见他也给老师骂了好几次,他一付似笑非笑的表情,倒是满不在乎,大概已经久经考验了。
紧张了一个下午,回到办公室,觉得脑子有点缺氧,在电风扇下呆坐了好一会儿,回不过神来。看见黎翼辉,就问他:“下午你干了些什么?” 他摇摇头“什么也没有干,老师不上班,没有新病人。”
看看他百无聊赖的样子,觉得挨骂也还算值得,长见识当然要有代价的。这么想想,心情就好了很多。
晚饭后,仍旧去科室。看了一个手术,我脑子里列了一溜的问题,从洗手次序,到阑尾炎的病理,都需要拖出《外科学》来炒炒冷饭,准备一气呵成,把它解决掉。
所有的实习医生都来了,一屋子的人,气氛比白天轻松了好些。卢星辉派我去问病史,我是新来的,乖乖听他指挥。
渐渐有点熟了,我有什么不明白,有东西找不到,就大声叫“卢星辉”… …他很乐于当“先辈”(日剧中的意思),什么都肯讲。他说:“你看到过老汪没有?副主任”。
我摇头,我认人的本事差得要命。
他瞄一眼门口,说“那个老汪花得很,你小心他”。
女生们全部附和,邢思娟说:“他说话就象这样。”她手搭在我肩膀上,靠过来放软了声音“小苏”。 我赶紧逃开。
说说笑笑间,手里也没有停,病历写得飞快,一晃就10点多。
哎!太多问题,太少时间。
第一天?我躺在床上回想了一下,觉得很满意。也许累过头了,没半分钟,早已经呼呼睡着。

夏天的早上来得太早,光线透过玻璃直射到我的床上。不过6点半钟,上铺的钟灵和对面的徐益萍起了个大早,去帮护士抽血。我给钟灵起床的动静摇醒,干脆也起来了。
老朱一大清早翻箱倒柜地找长裤,昨天她的长裙给老师说了,嫌拖拖拉拉碍事。我也赶紧找了条短裙。
时间还早,我就去看昨天开阑尾的那个病人。她气色大好,居然也还认得我,问我“医生:现在可不可以吃早饭?”
她似乎不明白,并不是穿了白大褂的人全可以算得医生的,比如我。
我想了想,术后吃饭的问题在外科总论里,模糊记得要等肠道功能恢复了才可以,怎么样算恢复,开始吃什么,统统不记得了。考试从来不考这种小问题的,想不到一上班就用到了,于是我只好含糊地回答:“现在还不可以。”看到切口的纱布上血渗出比较多,就马上说:“你不要动,我去拿东西给你换药。”
她伸头看自己的肚子,倒也忘了追问下去。我赶紧出来, 到办公室里翻《外科学》,翻了一下就记起来了:肛门排气嘛!排了气就可以吃东西了,当然从流质,半流质开始。
然后就去换药,一边换一边问她:“你手术后放过屁了吗?”
“没有” 她答。
“要放过屁才可以吃东西,开始最好吃流质。”我说着,心里觉得很好笑。好象考试做弊成功了一样。
这是上班的第二天,昨天去得晚,没有赶上清早的查房,所以还没有做了一天完整的医生。我的上级医生朱声源来了之后,我们就去查房。我和卢星辉跟在他后面听候指示。大清早,他脸上仍旧是一付没有睡醒的样子。
每到一个床位他就告诉我这个病人的诊断,目前的治疗,我的脑袋接受信息过量,又有点翁翁乱响。
看到昨天的新病历已经写掉,药也已经换过,他好象高兴了一点,鼻子里呜了一声表示赞许,脸上是没有笑意的。随即给我指派任务,“这个胆囊炎的病人等下把病历写好…这几个全部要换药…”。
我生怕脑袋记不住,掏出本子来记。
从病房出来,到办公室改医嘱,卢星辉很高兴地把抄医嘱的本子交给我:“我的字不清楚,天天给护士骂。”
这倒不是谦虚,他的字非常潦草,黏呼呼地连成一片,不分彼此。
朱老师依次翻病历牌:“4床,停凯福龙… …”我按他的要求写在医嘱本上,尽力写清楚,越写就越紧张。除了生理盐水和糖水,我竟然什么药都没有听见过,《药理学》上学的一点也用不上。我只好一个个地问过去:“凯福龙是什么药?…PAMBA是什么药?….”好象有十万个为什么要问。
朱声源倒没有露出不耐烦来,只是他的回答高度精练。
“抗生素”
“先锋三代”
“止血药…” …
我嘘了一口气,原来那些古怪的名字只是商品名,实质还是一样,刚才有一刻,我还以为《药理》白学了呢。单商品名和药名一对一的记牢,又得花一番功夫。
因为不断给我解释,改医嘱的速度就慢下来了,卢星辉把我写完的一张送到护理站去处理。
过不了半分钟,一个护士跑过来,挥着我开的医嘱单大声问“这是谁开的?”,她的声音太响,语气太干脆,听起来好象在质问。
我吓了一跳,赶紧承认。
“4床的凯福龙是开啊是停?”她把医嘱单放到我鼻子底下。我看了一眼,原来漏了个“停”字,赶紧补上。
她站在我跟前等我修改,好象在监督我,吓得我重心后移。她白一眼朱声源“再写错扣你老师的钱!” 
然后她又拿出一张大声问:“这是谁开的。”我看见黎翼辉一脸紧张,缩了缩脖子。
查完房,我按要求去问病史,没想到,麻烦了。那个胆囊炎的是个40多岁的农民,不会讲普通话,一口地道的吴源土话。我一句都听不懂,如听鸟语一般,同是浙江省的,语言竟相差这么多!
没办法,只好求卢星辉来做翻译,他是吴源卫校的,本地人。 他说“可以可以,我帮你把加1床的也翻译掉,病历归就你写拉!”
我知道他怕朱声源又让他重写病历,有求与人,只好答应下来。旁边的病人看见我还带了个翻译,不禁好笑。
采病史和体检,在学校里我们曾经经过严格的模拟病人的训练,是HOPE基金会美国医学会的一个援助项目,难不倒我。只是一下两份病史,工作量太大,于是就埋头苦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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